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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嘉】行,我懂了

不得了了!!!!可爱得紧!!!!一把抱住华胥宝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华胥:

(给圣水儿的文!@youe )
(梗:用“行,我懂了”为结尾写一篇甜文)
(感觉让圣水儿失望了QAQ)


雷德最近越来越爱感叹儿大不由人了,他对蒙特祖玛咬耳朵:“嘉德罗斯好像有心事。”

蒙特祖玛一转身,不理他。

“很明显,这次和平时烦恼的不大一样。”

“……”

“平时他不高兴格瑞不和他打架。”

“现在?”

“……还是格瑞不和他打架。”

好像没差。

雷德对格瑞还算有好感,毕竟除了他再没谁收得住自己这位C天R地的堂弟。嘉德罗斯四年前被寄养到他们家,是一个十分猖狂的小子,才刚来就把左邻右舍的小朋友都欺负了个遍。邻居拎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心肝宝贝儿来向雷德讨说法,雷德满口打哈哈把这茬儿一遍又一遍得糊弄过去,说是一定好好教育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可是关上门一看到嘉德罗斯那张鼓囊囊的包子脸,加上有母爱觉醒的蒙特祖玛拦着,拖了一年多,都没把这尊大佛收拾了。

那天嘉德罗斯一回家就气呼呼得摔门回了房间,雷德心存疑惑,这家伙哪次在外头欺男霸女回来不是容光焕发?但还是照常准备了红药水创可贴之类的东西,打算赔给一会儿要来登门拜访的受害者家长。

可是那一晚没有家长来,按门铃的是一位头顶白色芦荟的帅气少年。少年的脸像是蒙了一层冰,不过雷德自认为还是很擅长和这种移动的冰山打交道的。毕竟蒙特祖玛就是一个他已经成功征服了的案例。

谁知那个少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把一条脏兮兮的围巾往他手上一扔就走了。雷德低头一看,这不是嘉德罗斯的围巾吗?跟在泥沟子里滚了一圈似的。结合今天嘉德罗斯的表现,应该是又欺负谁家孩子被人家哥哥给教训了。

雷德心里暗想天道好轮回,但是爽归爽,护短还是必要的。他把围巾交给蒙特祖玛去洗,自己悄咪咪推开嘉德罗斯的房门,坐到包子脸旁边问:“今天怎么啦?给哥说说?”

嘉德罗斯瞪他一眼,跟个小豹子似的:“不要你管!”

简直超凶!

雷德循循善诱:“不能这样嘛,你看,做人呢要愈挫愈勇,今天被他打了,明天就要打回去。他打你一拳你打他两拳,直到把他打的在你身下喊大爷饶命!”

路过门口的蒙特祖玛终于意识到嘉德罗斯那一身臭毛病和雷德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嘉德罗斯聪明伶俐一点即通,听了雷德的话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脸恍然大悟,为了显示自己的英勇气质非要学着电视上的黑帮纹身。雷德拗不过他,带他去商场买纹身贴,结果这家伙一眼看中了小星星图案的贴纸。

什么嘛,也就是个小孩子而已。

我们嘉德·黑帮老大·罗斯挑了一个在太阳底下会闪光的星星贴纸,把洗好的长围巾绕了两圈系在脖子上,手上掂了一根塑料金箍棒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到格瑞的单元楼底下发请战涵:“格瑞!你个渣渣!你有本事缩在家里头,你有本事下来和我打一架啊!”

楼上的邻居强忍住了一盆洗脚水浇下来的冲动。

格瑞正在家里头给他青梅竹马的小弟弟金批改作业,听见楼下洪亮和河东狮吼,他内心毫无波澜。本来想着过一会儿就消停了,谁知这小破孩儿就是一个循环播放器啊!喊了五分钟,格瑞终于受不下去了,打开他们二楼的窗户一句话啪啪啪砸到嘉德罗斯脸上:“不打。”

……怎么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呢。

嘉德罗斯哪受过这个气啊,卯足了劲儿又嚷嚷道:“你再不下来,明天我就在那个黄毛渣渣放学路上拦住他,我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他!”

金宝宝委屈,但金宝宝有苦说不出。

看着一旁比嘉德罗斯大两岁但还要比他矮两厘米的金,格瑞忍无可忍,登了鞋子就跑下去,怒道:“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切,不敢来就直说,老子一定打得你在我身下喊大爷饶命!”

格瑞提着嘉德罗斯的围巾想把他拖回雷德家,被嘉德罗斯一棍子打到胳膊上。格瑞吃痛松手,嘉德罗斯也一屁股摔到地上。

“你就仗着比我大几岁,等我也长到十六岁,看你还拽不拽得动我!”

嘉德罗斯回去之后疯狂地吃东西,专挑垃圾食品往嘴里塞,蒙特祖玛问他怎么了,嘉德罗斯嘴里塞满炸鸡腿,含糊着说:“格瑞一百二十斤。”

“什么?”

“所以我要长到至少一百三十斤!”

然后雷德被蒙特祖玛按到地上用羽蛇捅。

后来格瑞吃一堑长一智,一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喊他名字,就打开窗户叫那人上来吃顿饭。没有什么不是一顿肯德基儿童套餐不能解决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顿儿童套餐的量显得有点少,就点了两份。

一直到嘉德罗斯十六岁跳级上了高三,和金恰好成了同班同学,格瑞也上了大学。十八岁是一个青春阳光活力四射的年纪,可是十六岁还仍然处于中二期。看着每天喊打喊杀的嘉德罗斯,一波哥哥姐姐都感叹自己老了,丧失了那种能使风云变色的豪迈气概。

“你说格瑞去了国外?”嘉德罗斯揪着金的衣领问。

“你把手放下来!拽我干什么啊,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他啊。”金也是拿一向拽不啦叽的嘉德罗斯没办法。

看着魂不守舍的嘉德罗斯,蒙特祖玛有些担心。知心哥哥雷德再次上线,问:“想格瑞啦?”

“什么叫想,三年了,他都没跟我堂堂正正打过一次架。”

“我说你是从哪儿来这么大怨念啊。”

“你啊。”

“……”

“你老实跟哥说,你究竟是想跟他打架,还是想见他这个人。”

“哪儿这么多废话,管得着么你。”

沟通无效,雷德悻悻而归。嘉德罗斯咬着笔尖儿看窗外,恍惚还能看见格瑞在单元楼前无奈的表情。

金跨洋给格瑞告状:“你说这个小屁孩儿怎么就这么烦呢,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格瑞在书桌前转着笔,想到嘉德罗斯嚣张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他就是个超级自大的精神病。“

美国五月中旬就放了暑假,嘉德罗斯专门翘了一天课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接机。格瑞拖着行李一出机场就看见一头黄毛,只是这次的黄毛不是金,而是那个难缠的嘉德罗斯。

格瑞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嘉德罗斯是块儿烫手山芋。

可这个山芋虽然烫手,直接暖在了心底。

“格瑞,我问你一个问题……”

“不打。”

“……闭嘴你先听我说完!两年了你什么时候跟我打过架我真逼你了么!你怎么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的,别老躲着我行不行!”

“我没有躲着你。”

“那我每次找你的时候麻烦你正脸对着我的时间长一点!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他娘从来不把我的话当话!”

“你一直在招惹我。我没不把你的话当话。”

“不就是打一架吗?你至于躲了我三年吗?我跟你说句话怎么就这么难!”

“你想说什么。”

“操老子想说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就是想见你看着你跟你聊天跟你呆一块儿!我整天找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你到底懂不懂啊!”

格瑞没绷住,笑容全从那张扑克脸地下钻出来。他摸了摸嘉德罗斯扎手的头发,郑重道:“行,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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